每每愈讀愈火大

帝國封面

人家說,多讀書可以改變氣質,而我一直很想知道,讀了可以改變氣質的,是怎樣的書,而為什麼我每次花錢買來的書,總是讓我一邊讀,一邊覺得有股無名火在我的胸口燒阿燒,比方說我現在唸的這一本,我還沒有翻個幾頁,就覺得我的身體成了一座窯,隨便找把泥土貼在我的肌膚上,可以馬上燒製成陶,再翻個兩頁,就覺得周圍空氣開始電離化,我的七孔開始噴電漿…

Empire誰能夠告訴我:「…帝國不是代表著歷史的運動中轉瞬即逝的規則,而是一種沒有暫時的疆界」以及「…帝國的規則操縱著所有延伸到群體世界每個層面的社會秩序的登記註冊…」這種翻譯是在那一種精神狀態下產生的?

喔,這本書叫做《帝國—全球化的政治秩序》,江蘇人民出版社於今年一月時出版,對,就是Hardt以及Negri的那一本,內容懶得寫,反正是一本很紅的書,網路上隨便找找都可以找到相關資料。

不曉得台灣翻譯的版本會不會好些。

10 thoughts on “每每愈讀愈火大

  1. 看到翻得很糟糕的文章,就想到站長的這一篇文章…。
     
    彼岸很多譯者好像都是採取所謂的「直譯法」,就是一字不漏的譯出來,在讀他們譯文的同時,還要一邊想英文是怎麼寫的(那乾脆讀英文版算了)。說好聽是忠實,其實根本是譯者理解有問題。

    「…這裡基於知識想知曉的和以最為有效的方法治療的願望與希望保持隱身和身体(人的)的完整性的想法之間產生了抵觸。」Feyerabend,《告別理性》,江蘇人民。(又是江蘇人民!!)讀到這種句子,實在很想掐死譯者…不過有譯者三個…。

  2. 5樓的迴響讓我想起魯迅曾在>的中提到一種他對翻譯文字的堅持。而這篇文章所回應的,是梁實秋之前對魯迅翻譯作品之”硬譯”批評。

    就我的解讀看來,魯迅在那篇文章其實是以一種運動策略性的姿態作為出發的。
    而這不禁讓我聯想起,在奉魯迅為圭涅的中國,這樣的思考是否也會作為一種同一性
    (identity)而存在呢?

  3. 扼…上面的發言出了點問題
    重試一遍:

    5樓的迴響讓我想起魯迅曾在《硬譯”與 “文學的階級性》中提到一種他對翻譯文字的堅持。而這篇文章所回應的,是梁實秋之前對魯迅翻譯作品之”硬譯”批評。

    就我的解讀看來,魯迅在那篇文章其實是以一種運動策略性的姿態作為出發的。
    而這不禁讓我聯想起,在奉魯迅為圭涅的中國,這樣的思考是否也會作為一種同一性
    (identity)而存在呢?

  4. 7樓的先進:
     
     在下對翻譯史沒什麼概念…。請問您是指,魯迅可能是此法的始作俑者嗎?他是力主所謂「硬譯」的嗎?
     
     在我個人的閱讀經驗裡,台灣譯者作半會對譯文作相當的修飾,(就算譯者不修飾,編輯也會動手改)這在文學作品尤其明顯。相形之下,彼岸的文學譯本,讀起來似乎就顯得無味多了。唉。

  5. 噢,我的意思是說,魯迅當時的左傾立場,讓他很鮮明地用一種階級與策略性的批評姿態進行翻譯與論戰。

    而如果我可以這麼解讀的話;魯迅遺留之作品以及魯迅式的作風事實上是被後來的共產黨政權所廉價買斷的。也就是說,魯迅之為一個中國近代史如此重量級的文人,他的當地社會對於魯迅的閱讀與詮釋卻是不具開放性的。而這樣的一個封閉的情境或者語態,在隨著時續前進至今時,似乎也正因為這未曾或者過度緩慢的轉移與開放,而導致此種”硬譯”正當性的延續。

  6. 我想vito先生不會再來看留言了
    我算是自己寫爽的 但我還是想說──嘿,vito先生
    你的語句是故意的嗎,故意這麼拗口 故意這麼嚕唆的嗎
    故意反諷那些西式文法的翻譯 才 這麼”硬寫”蠻幹的嗎?
    我讀了很多遍 都還不確定是不是沒弄擰您的意思
    我們沒有達成成功的”交際”(communic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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