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範

週末在家裡翻書翻了煩了,去牿嶺街看了南風劇團北上演出的《六個尋找作者的劇中人》,整體來說算是不錯,只是,皮蘭德婁的這個劇本看過不只一次,每次看都似乎又是另一種心煩—不看戲也煩,看了戲還是煩,想到自己這種自我矛盾,又是煩。

讓人心煩的是,皮蘭德婁的這個,劇本在2005年的台灣,還能夠提供多少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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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要哭像了!」

蔡正仁、華文漪上週末在台北新舞台演出《長生殿》,以演出前門票的販售狀況,以及當天幾乎可說座無虛席的狀況來說,該是爭睹,可是在演出結束之後,聽到的各種說法,卻似乎是自己去了新舞台演了一齣「慘睹」。

有些人說兩位人家的功夫似乎有些生疏了,有些人說華文漪這麼久沒有登台,早就已經與水袖陌生,但無論如何,在我的眼中看到兩位的表演,總是精彩;但是讓人苦惱的是,舞台演出沒有所謂特寫,所以你的視線就是不能夠只停留在唐明皇與楊貴妃的身上,而對於周圍種種視若無睹。這次一同搭配演出龍套,都是台灣本地的演員,而看到這樣的演出,讓人不禁猜想到底是事前的排練不夠,還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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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份民眾的民眾劇場

這個所謂的帳篷劇場當中,其實找不到半絲看戲的自在,雖然在劇中安排的笑料也不少,舞踏的肢體表演也精彩,你還是覺得不自在,不自在的地方比較不再於表演的部份,而是那些在表演之外更多的符號。

不僅只是因為三個小時中間不休場,你到了最後幾乎是強忍著尿意在看戲,而是當你坐在席上時,你的目光總不可能只注意到前方的種種表演,你總會留意你的四周,而除了所有的演員都面熟之外,在一個有著諸多亞洲民眾劇場論述的帳篷劇場中,所有的觀眾也都是面熟的,當台上試著演出在歷史當中無名的死者的處境的時候,在你的身邊卻其實有著太多你可以叫出的名字,多到甚至讓你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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