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因為這樣的文類已經產生了疲態,還是已經習慣了新聞頻道與政論節目每天的勒索,或是因為人類的智慧已經發展到不再知道什麼叫做無知,或是因為人類的無知已經發展到了不知道什麼叫做無知,所以也不再會對於未知的事物大驚小怪;總之,你會這麼覺得,二十一世紀的讀者已經不知道恐懼為何物。(我們生活在一種無須恐懼的環境當中,說起來這也是好事一件)
所以說,這年頭當你翻閱一本開頭鋪陳營造得驚悚緊張的小說,你大概不能夠用「最後到底會跑出什麼可怕的大魔王」這樣得期待心理一路讀到最後,因為想來不會有什麼恐怖的結局,因為再恐怖的結局,不管是多麼血肉橫飛、血腥殘忍、甚至傷風敗俗,大概也沒有辦法驚嚇這年頭的讀者。而在翻閱這樣的小說的時候,重點就在於怎樣尋找其他的樂趣了,至於結局呢,就是在於品味結局有多麼「可愛」了。
比方說上個月抽閒翻的這本熱賣閒書-《歷史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