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期待又飽受傷害的聖誕禮物

冷僻的題目,古老的理論,垃圾般的言說…

在托勒的《轉變》與《亨克曼》兩部劇作中,聖誕禮物都具有重要的位置。聖誕禮物的出現,都是在全劇的開始部分,在《轉變》中是在第一站第一畫面出現,而在《亨克曼》也是在第一幕中出現。在《轉變》第一畫面的場景,就設定在聖誕節,主角佛萊德瑞克為了因為他本身的猶太身份不能夠參與聖誕節的各種慶祝活動而苦惱,從朋友處聽到了市區正在招募兵員從軍的時候,佛萊德瑞克說:

佛萊德瑞克:…現在他們正在發放禮物。兒童們正在歌唱。我過去什麼時候曾經像這些兒童們一樣,真正的歌唱呢?
(朋友走入)
…我親愛的朋友,我真高興,真高興。請幫我向加蓓兒道歉!現在祖國給了我一份禮物。告訴她我已經得到了一份聖誕禮物,在這個屬於愛的聖誕夜,甚至連我,都可以有一份禮物。你看到那些聖誕樹了嗎?每個角落都散出了光芒。告訴加蓓兒我要給她我最好的希望與祝福。她會瞭解我的為什麼不會過去,而且她會很開心。(衝出)現在我可以證明我自己,證明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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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鍾愛的一齣戲劇

亞瑟‧米勒的(Authur Miller,1915-。對,還沒死)《推銷員之死》(Death of a Salesman)是我所鍾愛的戲劇之一。這齣戲在講什麼呢?在講從前有個當推銷員的老爸一輩子努力到處推銷,花了二十五年時間終於付清了房貸,但是從小養大的兩個孩子長大後卻不爭氣,他的人生充滿了各種失敗,但是他還是覺得他的妻子兒子是愛他的,所以他最後幫自己買了一大堆保險後,開車撞大樹自殺,留下一大筆保險金。

我為什麼會鍾愛這一齣戲劇呢?因為我好想當劇裡頭那種,不成材但是有保險金揮霍的兒子啊。呵呵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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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劇場看SARS

以下內容本是前兩天我在玩shoutcast線上廣播時所提到的一段,這兩天想想覺得還是應該寫下來。常常聽到有這樣的說法,劇場是社會的藝術,是社會運動的手段或呈現方式,不過嘛,當這一兩個月時間台灣社會被SARS嚴重衝擊的時候,政府、媒體、各種組織沸沸揚揚,跟劇場相關的說法,有是有,不過卻沒有看到多少,我覺得我接下來要寫的東西想來是在掉書袋,不過既然沒什麼人在寫SARS與劇場的東西,那麼我便摸摸鼻子硬著頭皮亂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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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小小抱怨一下…

因為國科會的經典譯注計畫,所以Antonin Artaud的《劇場及其複象》有了中文譯本,由聯經書局出版。不過,既然國內已經普遍將Antonin Artaud翻譯為「安東尼‧亞陶」,何苦一定要翻成「翁托南‧阿鐸」呢?雖然這樣的確是比較接近法文的發音啦,可是也顧及一下國內的習慣嘛。另外《劇場及其複象》之前看到比較普遍的說法則是《劇場及其替身》,這種翻譯名詞想來真是很難搞。

另外書中也有不少小錯誤,雖然無關宏旨,但是這些小錯誤看到就讓人覺得討厭,比方說前言的第四頁「1986年9月4日,阿鐸出生於馬賽的一個船業世家」,幫幫忙,1896打成1986,Artuad最好是今年才十七歲呵。

《納粹製造》亂亂講

納粹製造海報這是一篇去年就應該記下的筆記,在金馬影展看完《納粹製造》之後本來就想要稍微記下來,不過呢,就是因為一個懶字。想了想還是來記一下。

《納粹製造》(Invincible)是由德國導演偉特‧荷索(Werner Herzog)在2001年拍攝播映的劇情長片,曾經參與2001威尼斯影展競賽單元、2002香港電影節,在去年金馬影展中獲邀在國人眼前播映。

劇情是這樣的,故事開始在1931年,在德國境內靠近波蘭的一處農村,有個強壯的猶太鐵匠叫做席樹,在家中他是弟弟崇拜的偶像,一次因為在餐廳用餐與鄰桌客人發生鬥毆,破壞了餐廳的陳設裝潢,他因為沒有錢賠償,剛好附近馬戲團在徵求觀眾挑戰馬戲團裡頭的力士,若是挑戰成功便可獲得賞金,席樹成功獲勝,同時在馬戲團中,也被來自柏林的星探發掘,說服他前往柏林發展演藝娛樂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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